还好与李莲花之间还隔着床半湿被子,还好被子下还有自己的手掌,还好手掌下还握着尔雅剑。

    方多病极想与李莲花中间什么也不隔着,就该让这家伙知道自己对他的情意,又庆幸中间有着这么多障碍,不然铁定吓跑这人。

    如果这人带着他的莲花楼铁了心要躲自己,凭着李莲花的一肚子算计自己还想找到他怕是得日日在天涯海角守了。

    方多病看着眼前阴影下,黑亮发中的小小艳脸,忽然冲李莲花摇了摇头。

    李莲花愤愤道:“方多病你还数不数了?”

    他看方多病又摇了摇头,于是恐吓道:“你要再敢数一,二什么的,说些这样的...这样的荤话来,来戏弄我,我立刻,大晚上我都去采断肠草塞你嘴里,听到没有!”

    见方多病又点了点头,李莲花才愿把手掌稍微松开一点点。

    方多病能够说话以后便听他开口:“喂,莲花,你常用的皂角好像剩得不够多了。”

    “...皂角?前些天不是才买的吗?你突然说这做什么?”

    “就是想说你手掌上的味道,那些量的皂角去不干净,不过去不干净也没关系,还挺好闻的。”

    捂方多病嘴的双掌明显颤了颤,那手被快速抬起,就好像是方多病的脸上突然长刺扎手似的。

    黑亮长发里的艳脸窘得抿死下唇,他无意识的就往被褥上擦拭。

    方多病又说:“用你被子擦手?怎么想出来的,跟它比还不知道是你手还是它味道更浓烈些。”

    “...方多病,你这是在逼我杀人灭口!”

    李莲花突然就要去掀两人中间的被子,他知道被子底下有剑,他现在就要拿剑捅死方多病!

    方多病哪会让被自己戏得怒火中烧的李莲花摸到自己的剑,他左躲又躲,被坐自己腰上的人儿动作来动作去舒爽的头皮发麻。

    尔雅剑在两人争抢间,不停被三只手摸来抚去,李莲花被这三只手调得又开始情欲难耐。

    可这次可不是在除他空无一人且门栓反锁的屋间,而是与方多病同处一床,而是坐在方多病腰腹之上。

    陡然之中,难耐之下,李莲花突然溢出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