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贪得无厌的败类,统统都该杀!”

    “大王息怒,王眷事发突然毫无征兆,情势尚不明朗,此时贸然断定反叛,易激变更大祸端,还请大王慎重。”

    高勋劝道,太子上前进言

    “父王,儿臣以为,王眷乃聚富之地,要说有人谋反或许有,但众多商贾豪强聚众反叛未免非议思索,处置还应慎重。”

    “哼!”咸王怒哼道,看向百里燕说“永兴侯,将昨晚予寡人所言之事,与诸位都说一遍。”

    “诺。”

    百里燕将王眷遭遇一五一十详细道出,要说因为城搜捕和扣押良马引发叛乱,百里燕自己也不信。

    且不说叛乱是何等长期细致的准备工作,即便朝廷有内鬼,司马府的情报机构不该一点不知道,咸王的密探也不可能是瞎子,更何况御客活动频繁,王眷虽然不是重心,但既然是谋反,不可能没有任何情报示警。

    只能说王眷确实藏污纳垢,却还不至于谋反,而是另有其他企图,不巧因为五匹马被盗招来了百里燕而败露。

    “事情大致如此,由于案发与官衙之内,如此胆大妄为只举既是藐视国法纲纪,亦是有人勾结内外生患于城中,故本侯为严肃法纪,请仇瑞蒲、廖平、黄彻三人协助本侯捉拿盗马贼,但不想从城中揪出两千两百余匹来路不明的战马,与数量相当的次上等马,此事便不简单了。”

    百里燕侃侃而言,赵逊接过话说

    “想当年我咸国骑兵无不是中下等劣马,窘迫时甚至需向梁国借马。而今富豪竟也能骑乘优良战马,看来国力的确是今非昔比啦。而今王眷之变因马而起,其中缘由耐人寻味,大王应彻查之。”

    “赵卿所议甚合寡人之意,那该由谁人前去王眷彻查此事?”

    “还是臣去吧。”

    百里燕道,太子接话说

    “儿臣以为不妥。”

    咸王问

    “何处不妥?”

    “回父王,此事因永兴侯而起,理应避嫌才是。儿臣建议由外朝或国政监派员彻查,以正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