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燕(既魏贤)离开广信府不久,城东宵畅园中,郭蓬、张并二人幸灾乐祸,左拥右抱举止不堪入目

    “呵哈哈,郭兄,想那姜闵也是厉害,大王也得惧他三分,如今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发霉的烂布冲了他的地盘,看他姜闵老儿能奈我何。”张并怀抱近乎赤身女子,做着下流之事,脸上尽是惬意之色。

    “你懂什么,王位本来便是广信公一脉,姜闵老儿的腰杆自然比旁人都硬。对了,四月初时候,你父亲可曾给你来过一份信。”

    郭蓬问道,从身旁茶几翻出一份密函,张并皱了皱眉头似是而非道

    “好象是有这么桩事儿吧,怎么了,郭兄难道要看那封信?早被我烧的一干二净了。”

    “那你可知你父亲与你说了些什么?”郭蓬正色道,脸上顿时浮起一丝神秘。

    “这我哪还记得,多半是让我加紧征收田租的事儿吧。怎么突然问起此事?”

    “那你可知信中曾有提起魏贤此人。”

    张并一惊

    “他,我怎不记得!我父亲提他作甚。”

    “怎么,你不知?”

    “我知道什么?”

    郭蓬将密信递给张并,密信是昨日下午送到,因郭蟠随咸王出巡,郭蓬打听的消息未能及时送回,间隔了十一天才将消息送到。

    信中将魏贤曾在江东作战,与鼎炀侯结怨一事说了透澈,同时还附上鼎炀侯意思,让郭蓬、张并见机行事做掉魏贤。

    “呸!”张并啐了一口,不屑说道“扯淡,若非我爹神机妙算,岂能容他妄自菲薄。依我看,纯属子虚乌有浮夸托大之说,不足为信。”

    “但干爹说,当年江东之事十有属实,否则以赵逊当年大都督一职又怎能官拜上大夫领镇东大将军之职。况且说,近日醉香居有镇暑阁,魏贤每日十石寒冰一根寸银之事怕是绝非虚言。手中若非没有几分本事,岂能得到姜闵赏识。”

    “郭兄,江东一战魏贤小儿才几岁,区区一庶子,焉能大败韩合。寒冰一事我看多半实为妖邪之术。”

    “张兄所言倒也不无道理,只是你父亲附言要他性命,此事你看该当如何。”

    “既然密信是给郭兄的,郭兄见机行事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