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您看看去吧,实在是,实在是太恶心了!”那士兵吐了会,擦了一把嘴赶紧说了一句,战场上断肢残骸他见了不少,早已经麻木了,但今天这个实在是太恶心了!

    于洋哼了一声,显然对这见到尸体还吐的手下感觉到十分不满,让那士兵带路去到德川一郎等人所在的树林中,于洋一进去也差点没吐了,确实跟这士兵说的一样太恶心了。

    先说德川一郎,他硬生生的用手把自己的肚子叩开,这还不算完,腹腔内所有的脏器也被他给拽了出来,然后场子扯断、内脏捏碎,一截一截的肠子散落在他身体周围,血、肠液、粪便撒了满地,内脏的碎片被他仍得那都是,脸上那狰狞的表情仿佛地狱的恶鬼,这样的场景就算是于洋这些见惯了各种恐怖场景的士兵也是忍受不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光一个德川一郎这样还好点,但是德川一郎身边的仓井源也比他好不到那去,这小子把自己身上所有能扯下来的东西全给撕下来了,眼睛、耳朵、指甲、生殖器总之是他能撕得动的东西都给扯下来了,让后放入嘴中嚼,这还不算完,没了吃的东西,这小子竟然硬生生把一条手臂给啃得就剩下森森白骨,最后他也把肚子挖开,把肠子什么的都掏出来放入嘴中吃掉,现在仓井源嘴角全是自己的内脏的碎屑,脸上的狰狞表情一点不比德川一郎差,死的简直都不知道能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了。

    左门步死的更惨,他用手硬生生把头皮撕开,然后一点点把自己的皮给拔了下来,那张满是血污的人皮仍在一边,而他则成了一个浑身青紫色的东西,这会正躺在不远处。

    其他两个人也没落得好下场死状极残。

    这一切都是陈致远所为,他实在是恨极了这些家伙,先用截针术刺激神经节,让德川一郎感觉到腹中极痒,痒到他无法忍受,最后硬生生撕开了自己的肚子,把所有的内脏一下一下掏出来扯断、撕碎,但是陈致远并没有阻断他的痛觉神经,也就是说德川一郎是忍受这极大痛苦才完成这步骤的,这个过程他受到的痛苦常人根本就无法想象。

    仓井源是陈致远刺激了他的神经节,让他感到无比的饥饿,饿到他等不及去撕咬他的同伴,就把自己身上能扯下来的器官全硬生生扯下来放入口中去吃,陈致远同样没有阻断他的痛觉神经,这种吃掉自己身体器官的痛苦一点不比德川一郎撕碎自己腹部脏器的差,这是报应,仓井源杀害的人,在今天可以瞑目了。

    左门步更为惨烈,陈致远利用截针术让他产生巨大的幻觉,这幻觉也就是他感到身上的皮密布这蛆,无数的蛆在他的皮肤上蠕动穿梭,痛、痒这两种感觉如同魔咒一般萦绕在他的大脑中,最后左门步被刺激得疯了,硬生生把自己的皮给扒了下来,而他则是活活痛死的!

    其他两位岛国人的死法跟这三位都差不多,死装及其惨厉,让人不敢直视。

    陈致远开始还认为这边境线会有狼群出没,夏天的时候这里确实有,但到了冬季狼群都跟着迁移的黄羊走了,所以德川一郎这些人没有等到狼群来结果他们的性命,自己就动手,也才有了这种惨烈的死法。

    “这些人都是自己动手的?”于洋根据德川一郎等人尸体的情况,早已经判断出他们是自己剖腹挖眼、扒皮的,但却不敢肯定,人怎么可能对自己这么狠,这说不通!

    “确实是他们自己干的,队长,这些人应该就是那些逃跑的岛国人,一共八个,全在这里了,您看?”

    于洋扭过头不想在看这些尸体的惨状,张嘴到:“这里还有其他的线索没?”

    “有,找到八个弹壳,巴特雷重狙的,这五个岛国人是先被人打断了两条腿,然后他们才这样干的!”

    于洋心里一百八十个不相信德川一郎这些人有那个勇气对自己下这个狠手,他们要想死,那方法多了,绝对犯不上用这样残忍的死法,这绝对是有人逼迫他们或者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法才让他们干出了这样的事,但那人究竟是怎么办到的那?这就有点不可思议了,难道他让这些小鬼子都发疯了不成?正常人是根本对自己干不出这样的事的,听到手下的汇报想了下道:“巴特雷重狙?国内这样的枪只有部队中有几把,民间不可能有,难道是我们部队的人干的?但这是违反纪律的啊,真他娘的,不想了,把这些尸体都给我带头,回去找人研究下!”

    “队长别啊,这太恶心了!”其他士兵一听要背上这些尸体回去,立刻不情愿了,背个死人没什么,但背这样恶心的死人那就有什么了!

    “那废话那么多,执行命令!”于洋现在十分想找到这个人,这人暗杀的手法极为高明,放到部队中那也是一顶一的高手,在说他折磨人的手法也是高明,如果真能找到这样的人,他只要乐意为国家效力,只要把他这折磨人的手法改良一下,那什么样的人也得开口。

    于洋经常执行一些秘密任务,也抓到过很多舌头,但这些人中不乏硬骨头,无论你用什么办法他就是不开口,所以于洋极其需要陈致远这样折磨人方法,至于这方法是不是太残忍,他根本就没想,对那些毒枭仁慈?对那些跑来华夏想进行恐怖活动的人仁慈?那就是对华夏老百姓的残忍,一切想对华夏人不利的人都该受到这样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