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来到了沈梦瑶的别墅门口,下车之后沈梦瑶气呼呼的走了进去,杨业给黑鹰递了一支烟也走了进去。沈梦瑶把包包扔在沙发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然后看向杨业:“我父亲马上过来了。”杨业一愣:“这样不是更好吗?”“呵!”沈梦瑶冷笑一声,抬头说道:“你这么厉害,我看你怎么跟我爸说。”杨业点燃一支烟,思考了一下,笑道:“他反正要把你卖到文家,我就跟他直说了。”就在这时,手机响起,一看号码是玉蓉打来的,他立即接到耳边,问道:“怎么了蓉姐?”“杨业,医馆刚刚送来一个患哮喘的女孩,现在情况很危急,你在哪里?”玉蓉在电话里急声喊道。杨业立即点头:“叫乔老先稳住,我马上赶过来。”“梦瑶,你先好好休息,你父亲过来了告诉我。我当面跟他谈谈,医馆来了急诊病人,我先过去了。”说完,杨业立即转身朝外面跑去,随后响起了汽车发动的声音。沈梦瑶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地面,半响,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回春堂的观察室内,一个年轻女子正掩面哭泣,她站在门口看着里面忙成一团的玉蓉和乔溇根还有聂老三人,心中焦急万分。嘎吱,外面响起了急促的刹车声,杨业风风火火冲了进来:“病人在哪里?”听到杨业的声音,玉蓉立即跑了出来,上前严肃道:“病人时个八岁的女孩,送过来的时候已经不能自主呼吸,乔老给她做了紧急处理,现在还是在昏迷当中。”这时一只手抓在杨业的手臂上,年轻女子抹了一把眼泪哭道:“杨神医,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她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杨业点点头,然后向玉蓉问道:“什么原因发病?”“她妈妈说可能是因为花粉过敏。”玉蓉急忙说道。“准备热水!”杨业说完进了观察室。看到杨业过来,乔溇根和聂老让出一个空位,走到床边后,看到小女孩长的很清秀,和她外面的妈妈有三分像,此时小女孩面色潮红,闭着眼睛眉头紧蹙,额头上渗出细细的一层汗,看上去很是难受。杨业俯下身子在小女孩胸口听了起来,听到气管内有嗡鸣音,他起身对乔溇根道:“肺上有痰,堵住了气管。”乔溇根点头又说道:“没错,但老夫看了一番,小孩阴盛阳虚,心内需血,是个大麻烦啊!”杨业不做声,他朝门口的年轻母亲深深看了一眼,然后打开羊皮卷取出银针,一针下人中一针下肺俞穴,渡入元气。又抬头对聂老说道:“聂老,麻烦去准备200克大蜜丸以黄梨水引入化开。”不一会儿,玉蓉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杨业用小毛巾打湿以后折好放在小女孩咽喉下端。很快,聂老端着一个白色瓷碗走了进来,杨业接过之后叫玉蓉捏住女孩下颚,他舀起调羹,将黄梨蜜丸汁慢慢的送入女孩嘴里。三勺黄梨蜜丸汁下去以后,杨业拿起湿毛巾,用食指在喉管最下端轻弹了三下,这时看到小女孩慢慢的睁开眼睛,疑惑的看了杨业一眼,然后看向门口站着的女人,张了张嘴,喊道:“妈妈不要哭,贝贝没事了。”杨业松了口气,取出银针,对乔溇根说道:“乔老,方子你来开吧,气管里的浓痰已经化开了。”乔溇根冲杨业竖起大拇指,点了点头。外面的女人看到女孩没事了,对着杨业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到里面安抚着女孩。杨业站在外面抽了一支烟,观察室里小女孩已经睡着了,年轻女人走了出来,看到杨业站在门边,她走了过去。“杨,杨神医,我还想请教您一个问题,不知方不方便?”年轻女人说道。杨业瞥了她一眼,轻笑道:“我知道你的问题,失眠多梦,而且梦里多怪事。白天没精神,不喜阳光,食欲不振。对不对?”年轻女子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向杨业,点点头:“对,您,您真是神医。但是我到医院检查,他们说我身体很健康。”见四周没什么人,杨业低头轻声道:“我想问一下,你家中最近是否办了丧事?”年轻女子一愣,然后点点头:“对,我丈夫去世还不到一个月,也是因为哮喘突然发作离开的。”杨业朝门外看了一眼,轻声道:“你丈夫阴魂没有下去,现在就在门外的桂花树下,你女儿也是因为他才犯病的。”“啊?”年轻女子朝身后紧张的⛅🗾看了一眼,然后看向杨业,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恐。杨业摆手:“你不要太担心。”闻言,年轻女子哭泣了起来,她掩面道:“为什么呢?他连自己的女儿都要害呢!”“阴魂不是人,他只是不想离开自己女儿还有你,但却不知道已经害了你们。”杨业轻声叹息道。“那,那怎么办?”年轻女子说道。杨业吐出一个烟圈:“我来解决。”杨业走到外面的桂花树下,将没有抽完的香烟立在树根旁,双手掐了一个手印,在树上一拍,喝道:“你现在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为什么还要逗留在阳世上?”一阵风吹过,树上落下不少树叶,一道只有杨业可以听到的叹息声传到他耳中,带着惊讶:“你,你能看到我?”“是的!”杨业点头。又怒道:“你走吧,我送你上路,如果你还留在你妻儿身边,她们会被你害死的。”“不,我不想害她们,我只是舍不得。高人,您帮帮我吧,求求您了。”声音再次传了过来。杨业闭上眼睛,叹息道:“人鬼殊途,这是道。”“哎!”传来重重的叹息声😓🀽。杨业朝右边一指,怒道:“日落之后,你朝西方一直走,就能找到轮回路。话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如果你还留在阳世上,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说完,杨业直接走进了医馆。“你叫什么?”杨业朝年轻妈妈问道。“嗯?我叫刘芳。他,他怎么说?”刘芳也是半信半疑,她并不是一个无神论者,但不会全信。但是杨业说的那些都没错,自从老公死后,她身体就开始出现了不适,紧接着女儿又出了这档子事,也难免往别处想。杨业点点头:“刘芳,日落之前你们不要出去,待在这里,你老公不敢进来。另外,按照乔老给你女儿开的方子按时服药,她的哮喘是遗传她父亲的,但可以根治。”闻言,刘芳浑身一颤,自从结婚以后,她就发现了老公哮喘的问题,这些年寻遍名医都没治好,一直都是靠药物维持着。若不是今天女儿发病急,她也不会来回春堂,之前,刘芳是不怎么相信中医的。她又朝杨业鞠了一躬,感激道:“杨神医,我女儿的病要是能够根治,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了!”就在这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是唐灿的号码,他放在耳边,里面传出唐灿压低的声音:“杨业,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