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仔七看吴青沉默不语,挠着後脑勺,脑子里有些拧巴,不明白吴青怎麽不说话了,他挠着挠着,突然沉默了下来,好半会後,才艰难地开口,

    “你是不是就没想到我们换口帮登水牌,当打锣的?”

    正在愁雨水越下越大的吴青并没有注意到张仔七的语气突然变得凝重了,听张仔七自个说出来了,他也就点了点头道,

    “是啊。”

    尽管有所预料,但张仔七的声音还是陡然高了八个调,

    “不想到我们换口帮当打锣的,那你带着我跑一天?那你还带着我打水工帮的人?那你还要让我帮你接着打听?你知不知……”

    一声b一声高的反诘戛然而止,张仔七气得重呼了好几口气,好容易才匀住了气息,一句:你害Si我了,已经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光愁着脸不说话。

    吴青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事居然让张仔七发了这麽大火,想着张仔七给他带了一天的路,帮了一天的忙,吴青试探地问道

    “怎麽了这是?”

    张仔七拿手指在吴青面前点来点去,几次三番想张口,最终只闷闷地憋出一句,

    “算了,你没妈的嘛,我让你!”

    吴青挠了挠头发,半晌後问道,

    “那明早,是我来找你,还是你来找我。”

    “这麽急g嘛?”张仔七没好气。

    吴青耸了耸肩膀,

    “急着去听张学友演唱会。”

    “他谁啊?”

    “额,差不多算唱曲的吧。”

    “你讲笑呢,为听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