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开始发软,手搭在傅西沉的腰际,背靠着门才勉强站住了。

    傅西沉从不抽烟,唇齿之间的味道很干净,鹿栀周不知道和其他人接吻是什么感觉,但她几乎是第一次和他接吻,就无法自拔的爱上了和他接吻的感觉。

    傅西沉捞了鹿栀周一把,见她没有出声,便故意在她唇上面重重咬了一口。

    “啊……疼。”鹿栀周无意识的呻、吟出声。

    “哪儿疼?”他哑着嗓说话,落在鹿栀周的耳边。

    明知故问。

    鹿栀周懒得回答他,神志却一直在边缘游走。

    傅西沉手一打横抱起她,手一松将她重重的放在了床上,整个人欺身上去。室内的灯光暗的恰到好处,他的手也覆盖上来,身上的毛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撸了上去,胸前一凉。

    嘴上呜呜的被他堵的说不出话。

    鹿栀周只能被动的承受,可能是太久没见面了缘故,今天的他好像格外的焦躁。

    她好不容易寻找到一个间隙传了一口气。窗外突然电闪雷鸣,大雨欲降。

    傅西沉最喜欢她这副样子,有种破碎的美。

    忽然之间噼里啪啦的雨滴打在窗边,室内一片氤氲,空气也有点潮湿。

    鹿栀周已经到了承受不住的边缘,便有意的放缓了速度。

    有毛病吧这样也要锁根本什么都没写啊

    再往下晋江就不过审了锁了整整一天了改了七八遍

    夜里下了场急雨,半睡半醒之间鹿栀周又被拉着做了两次,直到两个人都已经精疲力尽,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鹿栀周是被闹钟闹醒的。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旁边的人立马暴躁的按灭了闹钟铃声,又把她的头带着按回了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