鱿鱼很不适时地插话进来,捏死了我仅存的一点希望,“飘飘啊,我这里一室一厅,而且男朋友也会时不时过来,你住不了。”

    “我住桥下吧!”我垂头丧气。

    鱿鱼摇摇头:“桥下不能遮风挡雨,住下水道倒是可以遮风挡雨。”

    我:“……”

    “白飘飘,到我家来住。”奚铭迟又重复一次,似乎这是一道不可忤逆的圣旨。

    “是呀,飘飘。”鱿鱼又跟着劝,“你还是去奚铭迟家住吧!他那里环境又好。”

    我的大脑在两面夹击下迅速运转,心里盘算着利害,和奚铭迟住优点有三:

    1省房租

    2离公司近

    3可以保证人身安全

    缺点也有三:

    1他脾气差,不和蔼可亲

    2他总冷着脸,不利于我身心健康。

    3他除了学习什么都不会,肯定需要我操心照顾他。

    我掂量来掂量去,终于下定决心,留在他这个堪比五星级酒店豪华的大房子里。

    “想好了没”奚铭迟催促。

    “想好了。”我赴死般一脸悲壮,像是古代的敢死队,挺而走险,以身犯险。

    “好吧,那我就去你那里住,但我也会尽快找合适的租房。”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地妥协。

    我生无可恋的跟在奚铭迟后面离开这里,关门的一刹那,我用幽愤地目光凝视着死鱿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