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这件事就交由你处理了,爸爸实在太累了。”席心现在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了,这段时间他心力憔悴,实在是力不从心了。

    “放心,有我在。”身为儿子,席景云只能这样安慰父亲。

    第二天,旭达的股东大会在上午十点召开,但是出乎席景云的预料,如期参加的股东并不多,未到会的理由非常精彩,或是家中有人生病,或是现在不在国内,甚至有一个股东干脆说没空,席景云觉得头都大了。

    可想这个股东大会开得有多没意义,席景云迅速结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开始清算股份,查着查着,他发现了一些端倪。

    “刘,我记得彼得和刘易斯一直是我们的大股东,怎么现在没有他们的名字?”

    “估计是把股份拆开卖掉了。”席景云的总部的助手刘楠回答。

    “过程有任何违规吗?”席景云又问。

    “并没有,都是正常转卖……”

    “啧,他们这样把股份转卖也不提前告知一声,其中必定有诈。”席景云拧眉猜测。

    “那我们清算还有意义吗?”刘楠也担忧道。

    “有什么意义,都拆给小公司了,现在我们清楚的一点就是自己持股百分之四十,那些股东又不出面,要是有人存心收购其他股份,那公司就等于拱手让给其他人了!”席景云越说越气。

    “少爷您有解决的方法了吗?”刘楠问。

    “你马上暗中去查,看看这些公司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要是发现异常立即汇报。”席景云现在只能采用最保守的方式解决问题。

    “是。”

    刘楠接下任务就下去了,席景云心绪难平,华裔商人在米国本就难寻发达之路,现在又有有心之人暗中操控,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席景云心底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了。

    此时,在距离旧金山四千多公里的纽约,徐柳涵正在房间收拾行李,席然在一旁帮忙,而南嘉赐在爷爷奶奶的床上打着滚,像只快乐的小兔子。

    他当然很高兴,因为奶奶说不久后就能见到妈咪了。

    “嘉赐,高兴吗?”徐柳涵一边收拾一边笑岑岑的问南嘉赐。

    “高兴!”南珺琦蹦了起来,快活的说:“嘉赐就要见到妈咪和爸爸,还有小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