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骆知行闻言一缩,低低的说道“师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徒儿做错了什么不成?”

    王恕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更是压抑不住,他冷哼了一声,道“你倒是没做错什么,就是自己这边都如同筛子一般了,还半点没有察觉罢了。”

    骆知行闻言一愣,猛地看向王恕,惊声问道“师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恕却是冷哼一声,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是转向站在另一侧的阿昌,道“阿昌,你去将人都处理了罢。”

    俊秀的少年低低的应了一声是,便转身出了院子,不过片刻功夫,便没了踪迹。

    王恕这才再次回过头来,神色严肃的看向骆知行,语气严厉“你可知因为你一时的心软,京都如今都已经乱成什么样子了吗?”

    骆知行喃喃半晌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而一旁的卫雍却是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们究竟是瞒了我什么?”

    秦媛这才转头看向满脸怒火的卫雍,低叹了一声,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待到回房之后,我再与你细说。”

    王恕却是转过身来,看向卫雍。他静静地看着卫雍,然后伸手撑了石桌缓缓的站起身来。

    骆知行见状忙伸手去扶他,却被王恕一把推到了一边。骆知行被王恕这一把推得有些发愣,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他却看到王恕站起身来,向着卫雍的方向躬下身去。

    “师父!”骆知行一惊,连忙站起身来。

    “太公,您这是作甚!”卫雍显然也没有料到王恕会是这般动作,连忙侧了身避过,然后伸了手去扶王恕。

    唯有坐在一旁的秦媛没有动,她看着王恕的动作,心中一沉。

    卫雍将王恕扶起,搀着他在石凳上再次落了座,这才低声问道“太公这是做什么,您若是有什么吩咐直说便是,你这样,可是折煞晚辈了。”

    王恕抬眸看了卫雍一眼,再次长叹了一声“老夫自认一生无愧于人,谁想到垂垂老矣,却因为个徒儿晚节不保。老夫在此替我那不肖徒儿向你赔罪了。”

    卫雍仍旧听的云里雾里,不明所以,一旁的秦媛却是面色一寒,急声问道“太公,兄长究竟做了什么?”

    一旁的骆知行似是也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卫雍,然后哑着声音问道“师父,莫不是思之他……”

    王恕艰难的点了点头,再次看向一脸懵懂的卫雍,叹道“终究是我对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