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药吃了,我一会儿再给你上一遍药。”琥珀将退烧的胶囊和水递过来,景焕低头把药含了进去,伸手去拿水,其实他手腕骨很疼,疼的几乎拿不住什么,胶囊他已经干咽下去了,水恐怕……

    啪——

    景焕猛一闭眼,心中苦笑,果然不出所料。

    他缩回了淤紫的手腕挣扎着在床上跪起身子“奴知错,劳主人管教。”

    “不是你的错,是我忘了你手上有伤,乖乖躺下,我再给你倒一杯。”琥珀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前所未有的温柔。

    从醒来到现在都没有看过他一眼,所以,主人是在愧疚吗?

    “主人。”景焕就着琥珀的手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喉,水还温热,他扯住要走的琥珀“奴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好好休息吧。”琥珀转身走了出去,关上门琥珀靠在门上低着头,一手捂住脸许久不曾动一下。

    景焕闭上眼昏昏欲睡之际,门重新打开了,琥珀端着熬的软烂的五谷肉糜粥走了进来。

    伸手摸了摸景焕裹在被子里赤裸的身子,温度依然滚烫,被她冰冷的手一触微微发颤。

    “起来吃点东西再睡。琥珀一手穿过他的后肩将他捞到怀里一手端着碗,一勺一勺喂给他。

    景焕窝在他怀里,冷白的肌肤上始终潮湿着,细碎的汗珠晶莹不绝,就这么一会儿琥珀的衣服就湿了半边,滚烫的体温经久不下让她有些急了。

    “退烧药没有效果吗?怎么还这么烫?”琥珀把空了的碗放到一边,摸进被子里轻抚他的身子。

    “嗯……”景焕闷哼,脸上汗珠聚集的更快,紧闭着眼睛,唇瓣都咬出了血,像在忍耐什么。

    琥珀往他身下摸,欲望如烧红的铁棒,一个小巧的蝴蝶结束缚着它,琥珀解开了束缚帮他撸了撸“是那个药?”

    景焕仰颈惊喘,浑身颤栗的说不出话来,那双雾蒙蒙的眸子乞怜地看着她,“求您……奴,受不住了。”

    “出来吧,别忍着。”琥珀话音刚过,手中便是濡湿一摊。

    景焕紧绷的身子骤然一松,仰躺在琥珀怀里,喘的急促又压抑,琥珀又向更深处伸手,景焕身子一僵还是乖顺地张开了腿。

    伤势严重的入口已经肿的不像话,轻轻碰一碰景焕都疼的发抖,还不敢合上腿,任她予取予求般大张着酸疼难耐的腿,把他备受折磨的小穴送到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