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被银狼舔舐的花穴,却在痉挛着缩紧后,喷出一道腥甜的黏液。青年身前的玉茎,也从方才被抽打屁股时的半硬,到此刻完全硬起。

    只是被银狼舔了一下花穴,青年就前方后方一起有了反应,那畸形的地方竟然像是女人一样潮喷出淫液来,直喷入银狼口中。

    被银狼的舌头舔,和平时用跳蛋自慰,根本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在花穴潮喷时,无数的星星在青年眼前炸开,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等到回过神来,巨大的羞耻感让淮安几乎窒息,他崩溃地踢动双腿,带着哭腔叫身后的银狼。

    “阿银……不、不要这样……阿银……”

    淮安只叫得出银狼的名字,努力想要表达着拒绝的意思,却已经被刺激的想不到什么言语,口齿都混乱起来。

    狼王盯着眼前浑圆的肉臀,在尝到那腥甜的淫液时,兽瞳放大一瞬,很快缩紧。它不知道如何形容这淫液的味道,可身下已经愈加狰狞滚烫,几乎难以忍受。它仍旧坐在这只屁股前,爪下更加用力地摁住那双腿,然后继续动着舌头,毫不迟疑地继续舔了起来。

    很快,淮安就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了。

    也许是心理障碍的缘故,也许是这畸形身体的问题,淮安从前就明白自己身下那个畸形的地方十分敏感,又十足地淫荡。从他青春期第一次梦遗是梦见自己用那一处承欢,到后来自慰刺激那一处更容易高潮,他从来都清楚,这个地方若是被爱抚玩弄,他就再也反抗不得玩弄他的那个人。

    只是淮安从没有想到,此刻玩弄这个地方的,不是人,是他一手养大的狼。

    银狼就像是在舔什么珍馐美味一般,脑袋用力挤开两瓣软嫩的肉臀,舌头灵巧地绕着花穴打转,再伸长了舔进去。按理来说,身为变异兽,银狼的舌头上有着尖锐的倒刺,身上毛发也十分锋利,轻而易举便能刺破人类的皮肤,然后一口一个小朋友。

    可面对着饲主,这毛就变得可硬可软、可攻可受。变异狼王就像是只忠于主人的狼狗,脸上的毛只是让主人觉得被掌掴过的屁股又痛又痒,舌头柔软又灵巧地爱抚着主人的花穴。无论是柔软的花唇,还是紧闭的花心,都被这灵巧的舌头细细舔过每一寸褶皱。

    淮安那处敏感的地方,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被以壁尻的耻辱姿势镶入墙中,再被扒掉裤子抽打屁股,就已经足够刺激与耻辱,此刻被银狼的舌头淫糜地舔舐臀缝花穴,青年全身都在颤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被限制着视野无法回头,他只能两眼无神地看着前方无人的森林。一想到此刻他和银狼正在幕天席地的森林中做着这样下流的事,再加上这样受制于狼无法反抗的姿势,淮安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只不知羞耻的母兽,雌伏在狼王身下,任由狼王玩弄。

    这样想着,当花穴被银狼的舌头探入时,淮安崩溃地哽咽一声,前面不需要任何抚慰,便射了出来。

    粗长的舌头重重舔过射精后更加湿漉漉的花穴,卷走了青年潮喷出的腥甜淫液,这才满足地停止舔穴。

    “呜嗯……呃……啊啊……”

    墙的另一边,感觉到银狼的舌头终于离开自己的下体,淮安脱力地趴在了桌子上,低声哽咽,脊背完全汗湿,白色的衬衣紧紧贴在身上。被银狼舔穴带来的刺激、羞耻,和微妙的背德感,全部化作了情欲,然后发泄出来。发泄过的青年喘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银狼的爪子,还在他的腿上。

    “……”青年的声音紧绷,又有些发颤,“阿银,不要闹了……”

    身后一片寂静,银狼没有发出声音。从一开始,哪怕将青年舔得快要哭出来,银狼都没有怎么发出声音。而在这样的沉默中,淮安有了不大好的预感。

    他被禁锢在墙壁里,身体在墙的这边,腰以下的部位都在另一边。银狼的两只前爪摁着两条腿的膝弯处,让他正好没有力气也无法反抗。在一片沉默之中,淮安震惊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