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难以言喻的折磨超过了一种人类所能想象的限度,大多数人都会有一种直白的想法:

    “让这种折磨停止吧。只要能让我休息一会,我什么都愿意做。”

    况且,被要求做的事也算不上难:在地上爬,摇屁股,求饶,伸嘴舔男人的阴茎——反正这些天已经早被捏着嘴塞进去了不知多少次。没有谁的嘴里不是腥臭粘稠的精液味道。

    哪怕知道,这绝不是折磨的结束,甚至连中场休息都算不上,但是,几乎已经不再有选择。

    一边是熬鹰一般不能休息、不能闭眼的无尽折磨,而另一边,是一口近在咫尺的热粥,和承诺中的稻草床,一夜安睡。

    没有人能苛责选择低头的人。

    第一个向常欢低着头爬过去的,是谢家入门时间不久的一个男弟子。他不大敢回头看师兄师姐们的脸,低垂着头,把脸凑到了男人的胯下。

    “奴是大爷的……贱狗……”

    几日没能沾一口清水、又被阴茎反复捅开的喉咙只能发出沙哑的气声。

    于是他的脸颊挨了常欢的一个巴掌。“大点声!”

    “奴是大爷的贱狗!”他闭着眼睛,绝望地吼出这一句话。

    又是一个巴掌。常欢的笑容带了点狰狞:“抬头,睁眼,笑着说。”

    已经踏入沉沦的深渊,便不在乎多踏一步。有了第一个跪着爬出来的人,也就有了第二个。

    疲惫的脸上勉强扯出讨好的笑,口中按要求喃喃说着“奴是大爷的贱狗,求大爷赏狗舔鸡巴”,再把舌头缠上男人胯下的肉柱,一圈一圈地伺候着舔。

    既人多,自然也不用舔到射,上下舔遍了就算完。

    一个男弟子和一个女弟子相继爬去魔修们的身下,一个接一个地求过去,舔过去。谢易有些颤抖地扭头看了一眼垂着头不动的容昭,也随着爬去了魔修胯下。

    两个,三个,四个…

    包括谢易在内的四个男女弟子轮番在魔修身下爬行,口中的话语越来越熟稔麻木。把脸蹭在男人下体上,仰起头讨好地笑,被阴茎拍打脸庞,再伸着舌头水淋淋地舔遍。

    舔完了,就能结束这场院中的折磨,去喝一口热粥,然后睡一觉。这样的诱惑,在三天三夜的煎熬之后,变得十分难以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