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相差,又没被人刻意纠正过,难免就粗放了些,被子也并不整齐。

    温时珏动作慢了一步,转眼于善便将藏在被子下的两只绣花鞋拿在了手里。

    于善笑呵呵的将绣花鞋往怀里揣,看着温时珏,气弱的道了声:“公子头疼不疼?”

    于善的皮肤很嫩,本身脸上都泛着红,但额头还是能让人一眼便看出又受了伤,明明刚刚不是很用力,他都已经在最后收了力道了。

    反观温时珏,额头上的色半点没变,依旧如初。

    看着于善傻呵呵装傻充楞的模样,温时珏又好气又好笑,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温时珏轻笑了一声,在于善摸不着头脑时去拿了细布,向于善招手让她乖乖呆好,然后绕着于善的脑门整整缠了五圈,又打了结。

    于善成了大头,呆愣愣的,温时珏忍着笑意将于善赶回她房间,勒令她不许摘下。

    于善颠颠的回屋了,温时珏毕竟作为主子,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犹豫片刻,她还是放下了想要解开结的手。

    她刚回屋,阿欢便将药碗送过来了。

    送走了阿欢,于善坐在桌前捧起药碗,咕咚一口,苦,咕咚一口,真苦,再咕咚一口,好苦好苦~

    她小脸皱成一团,配上大头,莫名显出了几分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