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毅吓了一跳,怒道“谁打的?”

    他外孙都敢打,活得不耐烦了。

    丁八暗喜,朝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抹在了眼角,嚎道“老爷子,是苗天雄那臭娘们打的,您可不知道外孙过得有多惨哪……”

    他只要在老爷子面前告一状狠的,老爷子肯定会替他收拾那母夜叉,丁八打的好算盘,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没等他说完,老爷子便打断了。

    “两口子吵架正常,船头吵架船尾和嘛(某字是敏感词,见谅哈),肯定是你有不对的地方,女人是要哄的,别成天和天雄作对。”

    丁八的干嚎声戛然而止,不敢相信地看着宫毅,“老爷子,我是您亲外孙呐!”

    胳膊肘咋朝外拐了?

    “天雄咋没来?她现在有身孕,你怎么不和她一块过来?”老爷子不高兴了,外孙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难怪外孙媳妇要动手,活该!

    丁八没好气地哼了声,“她在陪客户,说一会儿自己过来。”

    那母夜叉肯定给老爷子下了汤,这顿打白挨了,妈拉个巴子的。

    丁八恨得直咬牙,腮帮子上是伤痕,疼得他龇牙咧嘴,模样更怪了,昔日英俊的脸不复存在,丑得人神共愤。

    公孙圭兄弟俩嫌弃地看着丁八,就这丑东西居然是他们表弟?

    还是个连女人都打不过的软脚虾,啧,是他们太高看这个表弟了,这种货色何足为惧,连正眼都不必给!

    兄弟二人顿时松了口气,他们还是把主要精力放在公孙瑜身上才是正道,还有叶青青这个死丫头,必须制造点意外啥的,让这死丫头无声无息地消失,死老头身体内的癌细胞肯定会再次扩散,别说二十年,连两年都挨不过!

    天色渐晚,苗天雄也来了,宫毅宣布开饭,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十分热闹,菜肴也很丰盛。

    “表弟在哪里高就?”公孙圭故意问。

    其实他早把丁八查了个底朝天,知道他就是个龟公,丢死先人的职业。

    丁八感受到了这家伙的不怀好意,便含含糊糊地回道“高就谈不上,就是搞点服务业,挣点小钱。”

    公孙玦冷哼了声,“夜总会就夜总会,什么服务业,自家人说话遮遮掩掩的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