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并不代表要和他睡觉!

    宋喜年愤愤地想。

    “我……”宋喜年怼得他说不出来话,只能支支吾吾的,更加小心翼翼地观察宋喜年的动作。

    “算了,我自己走吧。”说着,他站起身在沙发周围找到了昨晚穿过的衣服,只是已经被撕成碎布了。

    宋喜年再也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是狗吗?撕衣服干什么?”

    “你不要我了吗?”沈隽像是听不到宋喜年的声音一样,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反复重复着这一句话。

    “对!要是按照帝国法律你根本就是一个强奸犯!”宋喜年捏着自己的衣服碎片狠狠地砸了过去。

    全都扔到了沈隽的头上,可他好像没有感觉似的,眼神里全是惊恐,呼吸也急促起来。

    宋喜年感觉屋子里信息素的浓度骤升,从鼻腔直接窜进了他的大脑,昨晚的那张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危险!

    宋喜年像是遇到捕食者的羚羊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呆站在原地。

    沈隽喘着粗气,那如同猎豹一样矫健的身体,一下把愣神的人按在了沙发上,“你不能离开我,你不能离开我!”

    他呼吸打在宋喜年的脖颈上,烧得慌。身上的人像是一只被抢走猎物的饿得快死的野兽,眸子猩红,里面全是欲望和怒气。

    嘴里喃喃自语:“你不能走,不能走……”

    说着就一把把宋喜年翻过去扑在沙发上,拉下裤子就把自己那玩意儿往他尚未润滑过的小穴里塞。

    宋喜年疼得直叫唤,但是身上的人力气太大,他动弹不得,只能负隅顽抗做着无谓的挣扎。

    “你……放开我!痛!”

    沈隽已经被恐惧蒙蔽了双眼,他眼睛通红,根本听不到宋喜年任何的声音,只是不断的挺身。

    “痛!沈隽,冷……冷静一点……啊……”宋喜年痛得信息素乱飙,强迫自己控制后穴放松,好让自己少受一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