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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禹没答话,兀自上了岸。

    柴蓝蓝伸手扶他,被他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柴蓝蓝委屈地咬了咬下唇,难得露出小女儿情态,“禹哥哥,你的鞋袜都湿了,让我、我哥哥带你去换一套吧!”

    这样确实不方便。

    魏禹点了下头,算是答应了。

    李玺转了转眼珠,一屁股坐到水里,夸张地大叫:“诶呀,我的衣裳也湿了!禹~哥~哥~我园子里有许多衣裳,不如咱们一道去换吧!”

    魏禹瞧着他身上鲜艳的袍子,笑着摇摇头,“王爷的衣裳是亲王服制,魏某穿不得。”

    “我也有常服!”

    李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委婉的拒绝”,欢快地从水里爬起来,湿答答地黏到他身边。完了还亲昵地抓住他的胳膊,挑衅般朝柴蓝蓝扬了扬下巴。

    宛如一个大反派。

    柴蓝蓝气得直跺脚。柴阳好心哄她,反被她瞪回去。

    柴阳讪讪地摸摸鼻子,“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些年了也没见书昀对你有半点情意,你干嘛在一棵树上吊死?”

    “就算我不要,也不能便宜了福王府!”柴蓝蓝拎起裙摆,利落地蹿到假山上。

    柴阳望了望假山那头的绿树蓝天,认命地跟了上去。

    短短几步路,李玺已经巴拉巴拉地跟魏禹说了一堆他和柴家兄妹的恩怨。

    都是皇亲贵眷,柴家兄妹与李氏姐弟儿时一起在宫学读书,相看两厌,没少掐架,而且一掐就是群架。

    什么三姐姐扯了柴蓝蓝的珠钗,柴阳帮柴蓝蓝报仇,他又去打柴阳,柴阳又叫人打回来,他又叫人打回去……

    魏禹噙着笑意,听了一耳朵奶孩子互啄,最根源的问题李玺这个机灵鬼一句没说。

    实际上,柴家和福王府有宿怨,甚至说仇恨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