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寇暂且也不知,于是又说起折家长媳。

    马姑娘撇撇小嘴儿“我倒也见过,只不过,我倒觉着那位折丽姝娘子漂亮得很,只是太过清淡,”她抬头问道,“大郎可见过她?有甚么好印象吗?”

    李寇道“不修人道,不知人道,这孩子算是废了。”

    这什么话?马姑娘可不爱听。

    但她见李寇对折丽姝并无太多的话,并不是不想说的那种,而是实在没有什么可说的,心里也欢喜,便问折丽姝多说了句好话,她认为“那也是她的道啊,倘若不修道的话那可也是个聪明伶俐的娘子。”

    李寇撇开这个不提,又说折彦野挨打的事情。

    那厮在潘原曾与他说起过苦衷,心里爱煞了他娘子,只是打不过。

    怕的很。

    马姑娘看看李寇,多少有些忧愁,她也怕啊!

    马姑娘叹息道“奴家也怕像那位杨娘子一般!”

    李寇沉默片刻,果断提起茶杯道“这茶有些浓,喝了晚上睡不着,我去弄点淡的。”

    马姑娘挑挑眉,看到没?

    你再阴郁给我看看啊!

    不过,她可不怕李大真怕她。

    杨娘子那一身武艺,真是上马能砍人,下马能砍人,在闺房里也能舞得刀枪,院子里能开两石硬弓,她……

    “哎哟,险险忘了一件事了。”马姑娘忙叫住李寇,神色慎重,她起身端着烛台,去上锁的箱子里,郑重地拿出一个小黄铜匣子,从头上取发簪,那竟是个钥匙,在上头一拨,打开黄铜匣子,里头捧出几本厚厚的书。

    “这是家传的兵法,金头马氏以骑射见长,但常年与辽、西夏作战,多有山地丛林之战,因此有骑、步两种兵法,有枪法,也有些刀法,多是军中所用。”马姑娘叫李寇过来,双手捧起几本书道,“然,最重的是骑射之法、步射之法,多采集敌国高手之处,加以马氏的见解,由此而成训练之法。”

    李寇惊道“岂不是家传绝密?”

    古代这些将门家传绝密可是好物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