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老七比较性格比较圆滑,在外面很是吃得开,因此认识许多附近村子里的人。周围村里子最近缺猪屠,得知荣老七最近改行杀猪了,不少人来找他,想借着这点交钱混个友情价。

    荣老七意思着便宜了三四文钱,接了不少活。

    都是附近的村子,叔侄俩徒手边能把杀猪的工具拿上,也不用借牛车马车了,故而除了人力,几乎就是零成本。

    他们来到一个不怎么联系的朋友家杀猪,见了面由荣老七和‌人交涉,荣礼桓直接磨起了刀。

    那人拉着荣老七到角落里说小话,“你怎么没跟我说一声,除了你还带一个人?”那人还是镇花——一镇之花。

    “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再说钱是论猪头算的,又不是论人头,你怕什么?人多,早点杀完早好。”

    那人只好点点头。

    “以前只知道镇花和你一个姓,却不知道你们竟然有亲戚。”

    荣老七看‌了眼那臭小子,磨刀磨的很投入。

    这?镇花?

    他嘴角开始抽搐了。

    “小礼是家里的小辈,还给我搭把手帮帮忙。”

    那人忍不住赞美这平时高不可攀等我镇花,“没想到镇花竟然一点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娇奢,反有些能吃苦,人也很孝顺。”

    荣老七打哈哈没回他的话。

    娇奢是真的。

    能吃苦和孝顺也是真的。

    “那你去忙吧,渴了旁边炉子里烧着热水,你自己倒。”

    那人在一旁观摩着。

    等开宰了,他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