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木质笼子内,或大或小的放着七八只已经做过原始版手术的兔子。

    看着那些兔子全都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陆言有点怀疑他上次迷晕自己的东西和迷晕这些兔子的东西是一种。

    心中暗暗记了下来。

    经过尸体一事后,陆言怀疑过滕的嗅觉,因为她感觉面前这个专注于给兔子制造伤口的人,闻不到味道……

    这个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就像是那次发臭了的尸体,滕和他住那么长时间,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大的一个帐篷内,放着好些兔子,原本兔子的味道就大,可是看着滕什么事都没有的模样,陆言想了想,还是决定问问:“你,你的鼻子是不是有问题?”

    语气中满是关怀,可是听到的狄彧的耳朵中,就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了。

    狄彧已经可以自己活动了,被困在帐篷内大半个月了的狄彧,此时就坐在陆言的不远处。

    滕不想回答她的问题,就直接当做没有听见了。

    没有听到他回答的陆言,像是个小老师一样,“你就没有想过,将自己实验的数据记录下来吗?”

    对于这个问题,滕不感兴趣,反而是狄彧一脸兴致勃勃:“言言,巫师怎么将,嗯,实验数据记下来?“

    陆言没有隐瞒,她想要一点点的建设部落,那么部落里的语言文字就是一些基础:“走吧,回去再说。”

    不是她要隐瞒着滕,实在是一心扑在缝合伤口上的滕,根本就听不进去旁的话,你在他旁边说多了,他还感觉你打扰他了,觉得你烦。

    回去的时候,陆言走在狄彧的旁边,声音极轻:“滕,他是个努力的医者,可是他却不是一个合格的医者。”

    狄彧听到陆言的话,想了想,过了会儿才回答道:“言言,滕他很厉害,有很多部落都没有我们部落幸运。”

    陆言明白狄彧的话,她没反驳,滕确实是个厉害的人物,当然除了在自己面前,如果不是,滕有一些奇怪,陆言感觉他很有可能会成为自己的039闺中密友039,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帐篷内,陆言还没有坐下,狄彧就迫切的问道:“言言,你说的记录,有什么好的办法将一些重大的事给记下来吗?”

    以前婕就和自己说过,部落了几东西的事都是辛天的父亲,共泽去做,他们用的计事法还是最初的结绳计事法。

    之所以让共泽去做这个事情,一是因为他的年龄在哪摆着,二是部落里的一些事,他知道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