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失禁的羞耻让凌止桑几欲昏厥,他不敢想象身下如今得是什么样的光景。经历了如此剧烈的折腾,缅铃的安全绳早已深深陷入花穴,周锦只得在满溢自己刚射进去东西的窄小甬道里寻觅那根细线。手指翻飞,动作再无辜纯洁也难免搅和得穴内天翻地覆,把小穴抠挖得又喷了一次,才解决这桩大麻烦。

    闹了这一出之后,凌止桑狠狠冷落了周锦几天,周锦对此接受良好——这才对嘛,人没有脾气那还是人吗。

    他哄人的本事也已臻化境,三言两语便诓的凌止桑跟他一起出门,美名其曰请他吃饭赔罪。

    “这就是你要请客的酒楼?”凌止桑站在门口盯着招牌问。

    锣鼓喧天,屋内的灯红酒绿莺歌燕舞在楼外也能感受得到。

    “是、是啊。这难道不是全城最好的酒楼吗?”周锦回答得很是心虚。

    这当然不是他一开始决定的地方,请凌止桑吃饭到青楼,这么烂的主意,除了系统谁能想得出来。

    娇笑打闹零零散散地传入耳中,凌止桑拂袖:“你怎么天天耍我,我不吃,我要走了!”

    周锦赶忙拉住他:“你没和你同窗他们逛过吗?”

    “我怎么可能进过这种地方!”凌止桑甩着胳膊,气得扭头。

    “呃巧了,我也没进过。”周锦拉住凌止桑的袖口,“这不得进去一次看看。”

    凌止桑拗不过周锦,就这么被半拖半拽地拉进青楼。楼内声色犬马冲击的他哪都不敢多看,又羞又愤,唯唯诺诺地跟在周锦身后。

    下人笑着迎了过来:“二位客官是生面孔啊,要不要我给您二位介绍介绍?”

    周锦自己都紧张得不行,更别提他向来不会应付这种过于热情的“导购”,冲着小厮连连摆手:“没事没事不用麻烦,我们先随便看看,你上点儿饭菜就行,这边用不着忙活了。”

    小厮上下打量了他们俩两眼,应声退下。周锦抚平被自己揉皱的衣角,乖乖地寻了个偏远位置坐下。

    场内气氛活络,各色美人含羞带臊的一一登场表演。这馆子明面上颇为风雅,本来如坐针毡的周锦也难免被吸引了注意力,默默欣赏起花样文艺表演。凌止桑偷瞄了一眼身旁看起来兴致勃勃的周锦,心头涌起一股无名火:“你很喜欢?”

    周锦奇怪地扭头,莫名从这话中品出了几分拈酸吃醋的意思:“嗯?”他歪了歪脑袋,“这不是喜不喜欢的事。”

    “酒水的溢价里包含这些服务,我不看岂不是亏了?”

    凌止桑嗤之以鼻,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动辄包全场买豪宅眼都不眨的人能在乎这个:“你还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