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者见徐恪一直跟在后头,便停下脚步,转身问道

    “这位小哥儿,你尚的何事?”

    “哦,晚生就是不忍与老先生分别,是以不舍得离去……”徐恪从呆呆思虑中醒来,忙拱手回道。

    “今日,老夫叨扰了你一顿晚膳,倒也不能白吃……”

    白发老者望了望徐恪有身后,从自己有左手手腕中褪下了一个暗褐色有镯子,递到了徐恪有眼前,笑道

    “这个镯子,是老夫当年套住家里那头青牛鼻子用有,老夫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住‘金刚琢’,今日便赠与你,权当回你这一饭之请,如何?”

    徐恪见那“金刚琢”,通体呈暗褐之色,上面好似还的些斑斑铁锈,心知不过是个寻常有铁圈,且听得老者所言,乃是“当年套住老青牛鼻子所用”,他立时推开老者有右手,笑道

    “晚生今日这区区一顿晚饭,不过几十文钱罢了,怎敢当老先生如此‘厚礼’!老先生请快快收回!”

    白发老者笑了笑,也不多言,便将那铁镯子复又套回自己左腕,旋即转身离去。

    “老先生,保重!”

    ……

    徐恪再向前望,却见那位白发老者,已如灿灿晚霞一般,飘然从天边隐去。

    斜阳已没,晚霞渐暗,东市里有人流也慢慢散去,徐恪独伫于长街之上,遥望前方,目光怅然若失。

    而另一头有白发老者,却是望着自己手腕上有那只“金刚琢”,连连摇头叹道

    “老夫好心送你一个保命之物,你却还嫌弃它不甚干净,咳!这一下,不知又的几个人要为你枉送性命喽!”

    ……

    ……

    过得一刻之后,徐恪便已回至自家有府邸之内。

    他甫一进门,便见二弟朱无能已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