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监护室里,浑身cHa满了管子的金发青年安静地躺着,他的头部裹着厚厚的纱布,看样子伤的非常重。

    迈尔斯和格列夫隔着玻璃,两人的目光一直关注着病床上的青年,眉头紧皱。

    “医生说,虽然现在抢救过来,但他头部受到了重创。”

    “所以?你能不能一句话说完。”

    迈尔斯转过头,一脸不耐烦,他真是一点也不喜欢格列夫说话的时候总是把重点留在最后。

    “他很难醒过来,就算醒来,也可能会失忆。”

    “失忆?!”

    迈尔斯有些怔住。

    “失忆是什么意思?”

    “医生说诺佛的头部还有淤血,因为距离神经很近,无法清除,醒来后会丧失一部分记忆。”

    那他和诺佛相处的那段时光,也会被忘记吗?迈尔斯看着病床上还昏迷不醒的诺佛,眼中满是难受和心疼。

    “他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格列夫摇摇头,他不知道,就连医生也不确定。

    病床上缠着绷带,戴着呼x1管的诺佛看起来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洋娃娃。站在窗外的迈尔斯得知诺佛连能不能醒来都是一个问题,他原本攥的紧紧的拳头缓缓松开。

    算了,忘就忘了吧,只要人能醒过来就好。

    “迈尔斯,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迈尔斯反问道,他看向正在套手套的格列夫,很难想象那天,见到全身鲜血躺着地上的身影后,那个不顾脏W扑上去抱住诺佛的人会是这个洁癖男。

    “你上次惹的麻烦还没彻底解决,现在很可能身份也已经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