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江辰没有传来任何消息,乔靳言回了趟当地公安局,一年前,乔靳言就是从这里调回的江城。

    乔靳言研究了当地的路径,把自己带入秦伟的立场,结合江辰的消息,总结了两条路。

    第一条水路,从澜沧江而下,经缅甸,老挝。

    第二条,从中缅边境,进金三角。

    一个星期后,江辰给乔靳言带来了消息。

    水路。

    乔靳言提前伪装去看了环境,把四周都走了个遍,找了好几个比较适合埋伏的点,但这地方有个不好的点就是,四周环山,晚上的时候,只有一个路灯,视线会不好。

    到了那天的时候,乔靳言早早就安排好了人,等着秦伟他们交易。

    码头上,微风习习,老天似乎知道今天不同寻常,阴沉沉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但是秦伟他们还没来。

    “乔队,会不会消息有误。”旁边的队员问道,他们已经等了快五个小时了。

    “再等等。”乔靳言看了看表,23:05分,江辰传来消息时没有说具体时间。

    “呼呼呼。”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以后,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

    “乔队,来了。”

    远处开来了两辆车,用望远镜看过去,秦伟和江辰亦在车上。

    车开到码头边上,江辰下车,在四周看了看,然后回到车前,对着秦伟说了句什么,没过会儿,秦伟下车,靠在车头,看着江面。

    “乔队,上不上。”旁边的队友似乎心痒难耐。

    “等等,等交易时再上。”乔靳言阻止道。

    ……

    远处的江面划来两艘船,一艘渔船,一艘观光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