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边趴在地上的年年,突然也是跟着爬了起来,再是跳上了一边的桌子,从桌上将烙白给叼了起来。

    一溜烟的,也就跑的不见了狐狸影子。

    “二哥,你吓到它了。”

    烙宇逸都是有些无奈了,不知道年年十分聪明吗?他们说的话,它虽然听不懂,却是可以从他们的语气中,猜出一些什么来?

    这么吓狐狸,就真的好吗?小心年年以后以后不让别人动烙白。

    烙宇悉感觉自己挺冤的,怎么的,说句实话就不好吗?

    沈清辞趴在桌子上,越是感觉头疼。

    在此之前,她感觉自己一直都是做的很好,不管如何,她应该还是有一些信心的,可是她真没有想到,她再是多的准备,最后还是败给了这太多的难民。

    这些难民的数量,实在是太过庞大了,她哪怕倾尽了所有一品香之力,可是最后怎么都是感觉撑不住了,再是如此下去,可能就连他们自己都是要饿死了。

    若是你们父亲在,那就好了。

    沈清辞喃喃自语了起来,真的,她感觉自己都是要不行了。

    这般重的担子压在他的肩膀上,真的快要将她给压扁了。

    要怪都就怪那个文渊帝,为什么不提前屯粮,为什么不多弄几个粮仓,现在知道急了,以前做什么去了,天天睁个大眼,能顶个毛用。

    她把大把的粮食给他倒了进去,也只是顶得了这一时。

    她明明只是沈清辞,为什么却总是操着文渊帝的命。

    烙宇逸走了过来,将倒好的茶,放在了沈清辞手中。

    “娘亲,先是喝口茶。”

    沈清辞接过了茶,她将茶放在自己唇边,几口便是喝了下去,而后没有多久,她却感觉自己有些昏眩。

    她抬起了脸,也是对上烙宇逸一张无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