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根本没沾灰,秦云峥真是个怪人。

    宝镜正腹议,忽然发现秦怪人又折回。

    他手里撑着一把蓝格子大伞,正迈着长腿向她走来,那情那景就像在拍电影,真是帅的人神共愤。

    他站到宝镜面前,把伞撑到她头顶,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宝镜。

    “走吧,不晒了。”

    那是一根奶油冰棍儿。

    冰棍儿凉凉的,宝镜脸颊却有些发烫,她怎么会认为秦云峥不习惯和人相处?

    顶着那样一张能叫人的防御下降到负数的脸,对她这么贴心,宝镜好想呐喊,天啊,我又不是真的只有12岁,萝莉的身体里住着怪阿姨呢,随时能变身禽兽将美男扑倒好伐!

    冷静,现在是小萝莉呢,不要露出一脸猪哥样。

    宝镜恶狠狠啃着奶油冰棍儿,咬得卡巴卡巴作响。

    秦云峥还真领着她逛了一下午南县。

    80年的县城街道的确乏陈可善,宝镜一边无聊逛着街,一边想着,或许她还能开个溜冰场造福下南县的少男少女们?

    秦云峥一直没说话,逛街真是纯逛街。

    还是宝镜向他介绍了一些南县的事,哪些地方是工厂,哪些地方是卖粮油副食的,哪家国营食堂的饭菜比较好。

    秦云峥默默听着,觉得让宝镜一个人自言自语也不太好?

    “救我,我一直记得。只是伤势太重,养了半年伤。”

    半年里,被他母亲的眼泪泡着,哪里都不能去,不能回部队报道,也不能来南县找找救命恩人。

    他没想过堂叔下放的县就是南县,也没想过很快就能找到恩人,毕竟当初他只知道自己被救的地方是南县地界,不知道宝镜姓名来历,还以为得去那山附件查。

    可是偏偏,堂叔就来了南县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