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路繁星就开始哄谢忱。

    谢忱轻轻的抱着路繁星坐在沙发上,“你都不生气吗?”

    “是挺生气的,但不是还有你护着我吗,这样一想也就没什么了。”

    “我会再和他说清楚的。”

    “总之呢,你也不要动气,毕竟是长辈,而且闹得太僵,对你也不好,我们一起想办法。”

    刚才的饭也没吃几口,谢忱就让阿姨再做点饭,中午过后路繁星午休,谢忱进了书房。

    一直到两个多小时以后,谢忱才阴沉着脸从书房出来。

    一场家宴不欢而散,秦月月安抚好谢海生后也回了家。

    一进门,就听到秦母的盘问:“怎么样?有没有进展?”

    秦月月低着头,像是很害怕这个母亲一样,“没有,谢忱很在意路繁星,我根本没有机会。”

    “一个男人都搞不定,要你还有什么用!”

    这女人保养得很好,看上去最多也就三十来岁,浑身上下都是一派雍容华贵,说话那么刻薄却是有一出众的脸蛋儿,也难怪秦月月会生的如此明艳。

    秦月月没有反驳她的话,还是那副垂着头的样子,看着唯唯诺诺的,一点没有在外面落落大方的气质。

    秦母看着她新做的指甲,又抬头撇了秦月月一眼,没好气的冷哼一声,“行了,你也别在这儿杵着了,回去休息吧。”

    然后就将全部注意力放在了她的指甲上,一点多余的目光也没有分给秦月月。

    像是得到了“特赦令”,秦月月快步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就一改之前那副软弱的样子,眼中满是狠厉,感知到手心里的刺痛才回过神来,看着那道小小的红痕,抬起另一只手抚摸上那一点点的痕迹,阴森森的笑了起来。

    良久,她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想要路繁星坠入深渊吗?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