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闲直接就离开了,眼底的喜悦掩都掩不住。

    不举是真的?那没关系,他举就行!

    元茗儿敲了敲门:“贺小姐!”

    寇遥轻笑:“进!”

    寇遥一夜未归,褚贺在尚清阁待到了后半夜才离开,翌日一早又穿上朝服去上朝。

    “近些日子也无大事了,朕听闻赏菊宴将在七日后进行,届时你带着长耀国的使者好好看看我木槿国的青年才俊!”皇帝逗着笼中的鸟,对褚贺说道。

    “父皇说的极是,儿臣自然会好好打理这次赏菊宴!”

    皇帝笑了笑,转身看她:“你与太子妃相处如何?”

    “一切都好!”褚贺恭敬的笑了笑,“多谢父皇关心!”

    “那就好!寇家的这孩子从小在边塞长大,性子许是野了一些,但终究也是个名门闺秀,寇家的心思可都在这一个女儿身上!”皇帝放下手中逗鸟的细棍,走到一旁,“你从小就懂事,多担待她一些!”

    褚贺点头:“儿臣会的!”

    “皇嗣的事儿……”

    褚贺心一提,正在想用什么理由来搪塞一下,却听皇帝说:“这个也不急,虽说你兄长弟弟已经有了皇嗣,但此事无法操之过急,你贵为储君,先学着何为为君之道才是正事!”

    “父皇所言极是!儿臣定当不负父皇的期待!”

    “行了,下去吧!没休息好就回去休息一下,不要过度操劳了!”

    褚贺点头,躬身告辞。

    寇遥咬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揪来的草,眉眼都带着不耐烦:“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子抱剑不言,瞧着天亮了,才将一个小瓶子递给寇遥。

    寇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将小瓶子打开,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