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很难进门,即便进也非得金卡以上的会员,至于傅靳言那张骚紫色的怎么来的曦月也不是很清楚,毕竟这里只有白,金,黑三种颜色的卡,会员等级逐步递进,谁知道傅靳言那张紫色的怎么来的。

    而这会所主要就是供那群有钱没处花的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们找乐子的,而且听说还不是小乐子,聚众淫/乱甚至是嗑/药基本都是家常便饭,更严重的自残甚至甚至是打家劫舍这里也同样会给你械与武器,会所的年费如今已经高到了一种离谱的地步,可还是有许许多多的有钱没处花的人对这里趋之若鹜。

    无他,只因为这间会所的主旨便是释放自己的天性,随心所欲,只要能找到你真正的快乐,他们什么都能帮你做,并且那种角色扮演而是真真正正地让你在生活之中便能感受到真正的快乐,可以称得上是一种没有法律与道德约束的最极致的天性释放。

    几乎来到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行走在悬崖峭壁上的,稍有不慎就会一头摔下深渊,永不复生。

    要知道人之所以称之为人,而非牲畜,有的便是那一条不可逾越的约束。

    没了约束力的人还能称得上是人,面前的这些只不过都是一滩滩类人的死肉罢了。

    听闻到现在x背后的老板都没有浮出水面,但入会人员已经高达二百二十三人,那些都是会员,其余的那些被带进来的,根本就是跟着过来供人享乐,听闻现在这个x已经在老板的带领下不仅仅再在有钱小孩子里头打转悠了,甚至开始往成功人士与娱乐圈渗透,看看那边那个媚笑着躺在一个男人怀中亲吻他下巴的女人不是最近新出头的影视小花还能是谁。

    其他的事情曦月不清楚,但可以确信的是这x绝对是傅靳言脱不去干系去,可是这么一大间会所,也不是一天就能形成这么大的规模的,现在的傅靳言不过二十多岁,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加入进来的才会这样的轻车熟路,亦或者她该问问他到底是什么弄出了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东西来的。

    可此时的曦月依旧没有空闲再去询问系统了,只因为面前已经有一群义愤填膺的男男女女已经彻底地将她围在了最中心。

    看着曦月始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这群人早已经受不了了准备先将她摁倒好好折磨一番,毕竟一个新人罢了,而且这女人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是他们从未听过的牌子,十有是被人带进来的,而现在又没有为她出头的,那就说明带她进来的那一个也不重视她,那么就由他们来好好地给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立立规矩,没后台进了x还这么嚣张,是脑子有坑是吗?

    曦月看着这么一群人一同朝自己伸出了手,甚至还有个漂亮女人偷偷从一旁取了鞭子抬手便往她的脸上抽来,那黑色的鞭子要是落实了,她这脸恐怕没个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而且很容易一个不小心就会留下疤来。

    曦月眼神一狠,在那鞭尾一抽过来的时候,便立刻抬手扯住了,同时用力一拉便将那女人从偏外的位置一下就拉到了最里头来了,同时右脚在她挺翘的屁股上踩了下,左脚则在她的肩膀上踩了一下,一下就脱离了众人围困的中心,而那女人不出意外地便被那些手手脚脚踹中或捶中身上的各个部位,鼻血被人打出来了不说,连胸部都被人捶凹进去了一小部分,一看就是注水货,只听那女人惨叫一声,曦月也顾不了她了,嘴角微翘,双脚同时勾在了一旁的钢管上,黑色鞭子一甩下去,只听啪啪啪地好几声,冲上来的几乎每个人的左脸上都被曦月赏了一鞭。

    “嗷!”

    “啊!”

    “我的脸!我的脸!”

    “我杀了你!”

    一瞬间叫什么的都有,曦月一脚蹬在了钢管上,随后轻轻落在了一侧放置香槟塔的桌子上,眼神始终都不离傅靳言。

    那群被曦月抽了脸的小喽啰们则俱都叫喊着朝她冲了过来,香槟塔成功地倒了,酒液几乎洒了一地,有几人则直接就被那些香槟淋了个满头满脸,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可曦月却毫发无伤地去了另一个助兴表演的地方,吓得那里的男男女女全都尖声叫嚷了出来。

    整个会所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也是被划分了好几个区域的,曦月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竟然就像是遛狗似的,带着后面已经气红了眼的人们一个区域一个区域的闯,原本之前那男人被曦月踹飞了之后还只是小范围的轰动,现在可好了,整个会所都热闹起来了,不停的有人被误伤,有人被丢下,而又有更多的人跟了上来,最后整个会所差不多一两百人曦月全都惹了个遍,盘子碟子甚至是椅子都开始满场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