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西楼紧抱着解霜花。

    不算是劫后余生的欢喜,但千帆过尽,经历过无边的痛苦和漆黑深夜,他发觉眼前人儿如此的美。

    解霜花依偎在何西楼怀里,问:“这主意谁出的?”

    “月儿。”何西楼如实相告

    “这样的方式从未见过,恐怕也就只有月儿能想出来。”解霜花笑道。

    一行人欢欢喜喜地走下轮船,上了念月岛。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念月岛的每一处都挂了红彩,喜庆的很。

    这场婚礼,延续了一整天。

    解霜花、何西楼二人身着喜袍,娇娘美得不可方物,男子俊美无俦,倒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煞羡旁人。

    从白天到夜晚,锣鼓声一直就没停过。

    轻歌和柳烟儿在酒桌上喝的醉生梦死,喝到痛快处,两人抬起一条腿踩在桌上开始划拳。

    念月岛热闹非凡,殊不知,此时有一辆小船停靠在岛边。

    碧玉灵走下来,四处皆是的红刺痛了她的眼,就连岛边的树上都挂着红条。

    碧玉灵朝着念月岛主殿狂奔而去,跑的过程中鞋子没了一个,她然顾不上。

    她来时,何西楼二人正在拜堂。

    何西楼脸上的笑那么好看。

    仔细想来,除了南山那段日子,何西楼几乎没怎么对她笑过。

    “洞房了,洞房了……”不知谁高喊一声,一堆人追上去,却碰了一鼻子的灰。

    良辰美景,花好月圆,怎能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