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贪官,那就更不必说了,大奸臣严嵩虽然在朝中作威作福多年,权势熏天,一朝被贬,那也是墙倒众人推,即便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可换成是我,岂不是太惨了。”

    张允说到这摇了摇头,唏嘘一阵之后道:“所以我两样都不做,只走中间,是为灰官,在其位谋其事,为百姓当家做主,为子民谋福祉。若是有机会的话,那些为富不仁者的竹杠也不妨敲一敲,老百姓的话说的实在,有便宜不占是傻蛋,公子我象傻蛋吗

    “不象”司墨摇了摇头。

    “那自然要多占便宜少吃亏了”张允坏笑起来,说着手一伸,在司墨鼓囊囊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

    “哎呀”司墨触电般从张允怀里跳了起来,红着脸,娇嗔道:“公子你坏死了。”

    “公子不坏,司墨不爱呀”张允笑嘻嘻得朝司墨眨了眨眼睛。

    司墨鼻子一皱,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多回就转了过来,手指点着粉腮道:“公子,恕司墨直言,修缮县衙虽是为了朝廷的体面,可是却不吉利,公子要是执意要向乡绅商贩募捐的话,也要找个上好的由头,既让他们乖乖给钱,还不能粘上你,免得日后求你办这办那,不是贪官也就差不多了。”

    “这我自然省得”

    “可是用个什么法子呢,容我好好想想”司墨黛眉微蹙,在张允面前踱步,溜达了十来步之后眼睛一亮,轻拍一下小手道:“有了。”说完凑到张允面前,叽里呱啦咬了一通耳朵。

    张允一拍脑门,一副恍然大悟得模样道:“对呀,这法子我早就该想到的,唉,看来还是我家的司墨聪明,来,来老爷亲一口以试奖励”说着不等司墨跑开,吧唧一声就在司墨的脸上亲了一口。

    “公子,其实你真有许多事都没来得及做呢”俩人玩笑了一番后,司墨整了整衣襟,边掰着手指头一本正经地道:“按照朝廷的法度,你身边还缺县丞、主簿各一名,前者协助公子管理县政,主簿则管理全县粮税、户籍。若没有了他们,公子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忙不过来”

    “还有,你身边总要有个师爷出谋划策吧,虽不能摆上台面,也实在缺少不得”

    “我还要什么师爷,有你这个鬼灵精当我的贤内助就成了”张允拉过司墨来笑吟吟地道。

    “不行”能得到张允的青睐,司墨自然心花怒放,但还是摇了摇头道:“女人岂能干预政事平时帮你出个嗖主意倒没什么,却见不得光的,再说了,日后若是有了纰漏,有个师爷在外面也能帮公子顶缸不是”

    “你你真是太坏了”张允做瞠目结舌状,见司墨顿时脸色苍白,知道玩笑开大了,忙又展颜一笑道:“不过公子我喜欢”

    “公子,你好坏,又吓我,司墨还以为公子讨厌我了呢”司墨竟哭了起来。

    “怎么会呢公子我疼你还来不及呢”张允连忙温言安慰,心里却道:“难怪人们说:漂亮的女人最多就是个红颜祸水,不足为虑,可是又聪明又漂亮的女人要是想要害人,那才真得是祸国殃民呢,可怕,可怕的要命,不过帮着我祸害别人,感觉不是一般爽哦”

    “这些事说来简单,可到哪里去找合适的人选呀,慢慢再说吧”

    这选访帮手一事就这么搁置了下来,不过张允却也真的动起了心思,平时除了和张允在院子里看着小鸡小鸭捉虫吃米,就是在案卷房里清查旧案,花费了多半个月的光景,总算是大功告成,鸡毛蒜皮的小事直接忽略,剩下的也就没什么值得动脑筋的冤假错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