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却被人拉住,男人正定定的望着她,“不再下一局?”

    “……”

    “不是世子爷让妾身回去歇着吗?”她别过头。

    陆寂:“我也让你同我一起回去歇息,你为何话只听一半?”

    话音刚落,胳膊就被人用力一带,整个人就跌进了男人怀里,她甚至不敢抬头,炙热的呼吸声喷洒在她脖间。

    阮言只觉得心要跳了出来,虽然与嬷嬷学了许多难以启齿的东西,可这还是她第一次与男子如此接近。

    “妾……妾身伤还未好。”

    听着那轻细的呢喃声,男人一手环住那只细腰,缓缓低下头凑近那小巧的鼻尖,“平日不是很厉害?”

    感觉他在嘲讽自己,阮言也在嘲笑自己,最终还是慢慢抬起头,不出意外的碰上那张薄唇,她微微启唇配合着男人的含吮,指尖紧紧揪着那抹衣袍。

    然而有些不合时宜的东西总是出现的那么快。

    “启禀世子,地牢出现刺客,被劫走一个要犯。”

    这次杜进的声音没有先前那么稳,颇带着一丝气愤。

    察觉到陆寂的走神,阮言主动环住男人脖颈,启唇张口咬住男人下唇,很快她就拉回了男人的思绪,也得到了热烈的回应。

    门外的杜进一直没有得到回复,不由觉得好奇,可又不能直接进去,只能在门外干等。

    最终阮言还是独自回的偏院,因为他们世子要去地牢查看,但是他看对方似乎并不急切,好像对这个要犯并不关心,但又看起来颇为在乎对方的存在。

    存在这些现象,那就说明一个问题,这个要犯非常重要,但是他已经被榨干了最后的价值。

    果不其然,直到第二日府中也没有什么动静,惠安王那边则传来消息,得到的是具尸体,因为路线有偏差导致刺客任务险些失败。

    为了与惠安王辩驳布防图的真假,阮言用左手洋洋洒洒写了一封信过去,这样被抓到也认不出是自己的字。

    “回禀姑娘,刚刚小王爷来了,还给您带来了两根山参。”连玉笑着抱进两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