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他的激动。

    他的手抬起,手指落在了那银白的面具上,指腹轻轻摩挲而过。

    “你是天生的艺术品,是上帝带来的宝藏。这样的你,不应该成为这些人的洋娃娃。相信我,只要你跟了我,我能给你你曾经奢望的一切。”

    “金钱、地位、名声……”他一字一顿,“还有爱情。”

    一语惊醒梦中人。

    许清芷浑身如触电般一颤,她瞪大美目,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男人、自己曾经的导师。

    他在……说什么?

    “请不要说谎。”她开口时刻意压低了声音,“我知道您对我的欣赏,但是您对我说的话太不符合常理了。”

    “你在质疑我,觉得我做不到?”艾塞里亚皱眉,“你觉得我给不了你?金钱?地位?名声?不,这些只要我愿意,我都可以给你。”

    “包括你说的爱情吗?”

    许清芷开口了。

    “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吗?”然而男人并没有察觉到她嗓音里的晦涩,反而还点了点头,“既然我说出来了,就可以给你。在我眼里,感情只是可有可无的利益消耗品。如果用所谓的爱情就能找到灵感缪斯,对我而言,这不是一笔亏本的买卖。”

    李清酒的浑身僵硬了,她漂亮的脸蛋上一片惨白,毫无血色。

    一股悲哀的情感徘徊在许清芷的心头,李清酒是她的好友,当年李清酒和导师分手去酒吧买醉,也是她亲自去将人带回来的。

    她知道,这些年,好友虽然表面上只当艾塞里亚是普通朋友,其实一直心系于他,为此一直没有找男朋友。

    她也天真地以为,当初艾塞里亚答应李清酒的追求,是不是对她还是有一点感情的?这个男人,会不会总有一天被自己的好友感化?

    而现在,她发现,无论是自己,还是李清酒,都错了。

    感情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商品。

    或许,无论是曾经是他学生的自己,还是身为前女友的李清酒,在他眼里,也不过是有利用价值的存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