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贤道谢后,走到林川身前,笑道:“林兄,你还有那么大的玉佩吗?”

    林川愣了好一会儿,声音干涩的说:“有!”

    话音一落,他已从腰上取下巴掌那么大一块玉佩,递给苏贤。

    “好兄弟!”

    苏贤接过玉佩,放在手掌心掂了掂,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被两个亲卫按住的刘子匀。

    “苏贤你你敢你住手”

    “苏贤我爹”

    “”

    刘子匀挣扎,双目赤红。

    他本想搬出自己最大的倚仗,也就是他那做刺史的老爹。

    以往刘子匀横行无忌之时,就喜欢说这句话,听者无不默然,对他放肆的行为敢怒不敢言。

    然而这次,刘子匀刚说了“我爹”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他的倚仗,他那做刺史的老爹,昨晚已经下入大狱!

    公主府的亲卫从瀛州州衙的后宅中,搜出十余封密信,都是与辽国勾结的铁证!

    他那刺史老爹已经招认,此案铁证如山,他们刘家已是永无翻身之日!

    倚仗没了,刘子匀内心的惶恐和失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惶惶不可终日如丧家之犬。

    苏贤没有和他搭话。

    手里掂着那块玉佩走到他的身前。

    因刘子匀在挣扎,苏贤那只手举起后总对不上位置,于是稍显无奈回头看着周记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