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姐觉得这谢公子如何?”

    “无论如何,又怎是我等能随意谈论的。”

    “就是也不知道隔间的那位是怎么想的呢。”

    “无论她是怎么想的,到头来我等也只是看看而已。”

    几个姑娘说这话的时候,不时瞟着隔壁的小间,小间不大,想来她们谈话的声音都能穿进去,里头的人应当也是知道话题中心的谢子玉到底是谁。

    就是不清楚,里头的那位公主能不能真的看上他。

    谢子玉仍是在底下继续一副不搭腔,不开口,不主动招惹事情,别人送上门来也不会客气的样子。

    他早就习惯了被诸多年轻一代针对。

    同样也知道如今先皇一死,如今能限制他的除了官僚,这就是那些自以为是的小年轻了,他是无财无势,可越是无财无势,却越会光脚就越没有理由去害怕那些穿鞋的才是。

    无论是为了玩家又或者为了别的,他也不能在这些年轻人面前弱了去。

    于是便转头开始开腔,声音清脆悠长,“诸位平日里诗歌词赋尚佳,想来来年科举必当占据一席之地才是。”

    说的好几个连四书五经,到底是哪四书哪五经都分不清的人,脸绿的不行。

    这京城的官僚子弟通常有两种存在,一是一心想要往上爬,对他人毫不在意,毫不关注。

    另一种是只想当个纨绔子弟潇洒一生,前者对于谢子玉的存在只想着他的利用价值,从而促使着后者出现在他面前。

    谢子玉眼神里并未有什么波动,在尤其明白自己的言论会造成什么影响的时候,他已经习惯性的垂下了眼眸,看着面前的桌子。

    下一秒就有个年轻人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上头,了然的神色一闪而过,接着谢子玉就见那人眸色沉沉的说,“科举之事,岂是你一个三无之身能谈论的?”

    “我能不能谈论取决于我要不要参加,我也不曾对其过多置喙,诸君可以告诉我,我不能谈论的究竟是哪部分?还是说诸君觉得来年的三甲必有尔等?”

    谢子玉久违的火力全开,尽管他后背已经被汗液浸透了。

    如面前的人这个人所说的,他到底还是三无之身,这种时候有这副表现,想来在聪明人的眼睛里已经被当成了无脑以及情绪难以自抑,还有一些想要表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