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在他名头上的关系,怎么的,也要他咽下去。

    所以一听是宋幼熹,陆别宴肯定没好脸色。

    男人浓戾幽深的眸,透着嗜气,矜漠的面色却是挑起轻笑:“你觉得这么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会看得上有前科的?”

    陆别宴倒也不避讳自己过失后染上前科这件事,年少轻狂,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但陆家的公关做得太好,隐藏了陆别宴坐牢那一段,至今知道详情的,仅仅他们兄弟几人。

    陆别宴在陆家人眼里,就算事业做得再风生水起,都是不被期待的那个。

    只是陆别宴刚才的问话到江季珩耳朵里,莫名地含讽。

    人是从他包厢外经过的,他在外和人谈笑风生,居然都没注意到。

    江季珩像是发现了什么,掀眼看他,难得“善意”提醒:“一个宋家,一个温家,势均力敌的背景。”

    江季珩有忽略温家人和陆别宴签合约的事,只是最近在这些人际网里又发现了点新鲜的关系,自然话到嘴边,冷淡低凉:“再不‘受宠’,那也是温家大小姐。”

    说的就是温意眠。

    江季珩倒也不是会深究别人私生活的人。

    只是医院不是陆别宴旗下的,能变相得知宁汐消息的,只可能走温意眠这个渠道。

    只是这两人,在江季珩的印象里,早就分手了。

    或许换一种说法,是温意眠玩够了,毫不留情地把陆别宴给甩了。

    ......

    像是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陆别宴陷入沉默,但很明显的,是他眸底添出的无形阴鸷。

    有感觉,车速比刚才快了。

    但江季珩觉得自己不对劲,他回想着刚才在包厢里碰过的酒,贺岚溪点的,陆别宴那边找老板拿的,不可能会有问题。